Ⅰ 朝鮮威脅韓國的原因
我理解為,金胖胖想「打草驚蛇」。
雖然美國和韓國的對朝政策,也經回歷了多次答調整,其間表現出一些緩和姿態,但在朝鮮的核心關切上始終沒有讓步。
雖然奧巴馬政府一度提出了處理朝核問題的「戰略忍耐」政策,但美國與朝鮮「打交道」的基本模式仍是威嚇、打壓和遏制,從未改變「壓朝、懾朝、敵朝」 的思路。
這種傲慢、強硬且缺乏變通的立場,既助長了朝鮮的恐懼心理,使其行為顯得更加急躁、偏激,也削弱了中、俄等國積極斡旋、努力創建更有效對話平台所取得的成效。
現在,金胖胖忍無可忍了,美國是超級大國,不敢直接挑戰,就嚇唬他的走狗,炫耀自己的武力,目的是:
1、走狗韓,別看你主人厲害,就狗仗人勢欺負我,我臨死前,還是有能力拖著你同歸於盡的。
所以,「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」?
2、美國佬,兔子急了都會咬人,你不要太過分了,你逼得俺要發瘋了——真的到最後那一步,我們總比「拉x」大叔強一些吧?
所以,「做人留一線,日後好相見」!
Ⅱ 寫對音樂的特長的作文
萬里長征是人類歷史上空前的偉大壯舉,《七律.長征》是詩歌創作史上不朽的傑作。56個字,負載著長征路上的千種艱難險阻,飽含這中國共產黨的萬般豪情壯志。它是中國革命的壯烈史詩,也是中國詩歌寶庫中的燦爛明珠。無論對革命史而言,抑或對詩歌史而論,它都是里程碑之作。
「紅軍不怕遠征難,萬水千山只等閑。」首聯開門見山贊美了紅軍不怕困難,勇敢頑強的革命精神,這是全篇的中心思想,也是全詩的藝術基調。它是全詩精神的開端,也是全詩意境的結穴。「不怕」二字是全詩的詩眼,「只等閑」強化、重申了「不怕」;「遠征難」包舉了這一段非凡的歷史過程,「萬水千山」則概寫了「難」的內外蘊涵。這一聯如高山墜石,滾滾而下,牽動著全篇,也籠罩著全詩。「只等閑」舉重若輕,顯示了詩人視自然之敵若梯米,玩社會之敵於鼓掌的統帥風度。「只」加強了堅定的語氣,具有強烈的感情色彩。它對紅軍蔑視困難的革命精神作了突出和強調,表現了紅軍在刀劍叢中從容不迫,應付自如,無往不勝的鐵軍風貌。收聯是全詩的總領,以下三聯則緊扣首聯展開。
從首聯開始,全詩就展開了兩條思維線,構造了兩個時空域,一個是客觀的、現實的:「遠征難」,有「萬水千山」之多之險;一個是主觀的、心理的:「不怕」「只等閑」。這樣就構成了強烈的對比反襯,熔鑄了全詩浩大的物理空間和壯闊的心理空間,奠定了全詩雄渾博大的基調。
頷聯、頸聯四句分別從山和水兩方面寫紅軍對困難的戰勝,它是承上文「千山」和「萬水」而來。詩人按照紅軍長征的路線,選取了四個具有典型意義的地理名稱,它們都是著名的天險,高度地概括了紅軍長征途中的「萬水千山」。在毛澤東詩詞中,有很多直書地理名稱,且大多是用來表示行軍的路線。例如『清平樂.蔣桂戰爭』「紅旗躍過汀江,直下龍岩上杭」,『蝶戀花.從汀洲向長沙』有「百萬工農齊努力,席捲江西直搗湘和鄂」等等。這些都是工農紅軍軍事活動的真實記錄。那麼,由此可看出毛澤東詩詞是怎樣與中國革命緊密聯系在一起的。與其他詩詞相比,以地名入詩的作法在本篇更為集中,所顯示的空間距離也更大。尤為不同的是:上面所例舉的四句詞,要強調的是紅軍行軍速度迅猛,氣勢不可阻擋,紅軍在畫面中具有強烈的動感;而在本詞中詩人則是圍繞「紅軍不怕遠征難」這個中心思想展開,強調紅軍對困難的蔑視,是紅軍指戰員內心世界的呈現,所以描寫紅軍是隱態的,借山水來反襯紅軍的壯舉。「騰」、「走」兩個動詞使山化靜為動,是紅軍精神的外顯。一般說來,以地名入詩很難,地名多了很容易出現敗筆。但毛澤東卻運用得很成功,這不僅是他具備挫萬物於筆端的詩才,更具備吐磅礴於寸心的詩情,同時也反映出毛澤東對祖國語言文字錘煉的功底。
「五嶺逶迤騰細浪,烏蒙磅礴走泥丸。」一聯是寫山,也是寫紅軍對山的征服。五嶺、烏蒙本是客觀的存在物,但當它進入詩人的視野,也就成了審美的對象。所以它不再是單純的山,而是被感情化了的對象。「逶迤」、「磅礴」極言山之高大綿亘,這是紅軍也是詩人心中的山,極大和極小正是詩人對山的感知,這里重在小而不在大,愈大則愈顯紅軍長征之難;愈則愈縣紅軍之不怕。重在小也就突出了紅軍對困難的蔑視。通過兩組極大於極小的對立關系,詩人充分地表現了紅軍的頑強豪邁的英雄氣概。從藝術手法上說,這是誇張和對比。寫山是明線,寫紅軍是暗線,動靜結合,明暗結合,反襯對比,十分巧妙。
「金沙水拍雲崖暖,大渡橋橫鐵索寒。」一聯是寫水,也是寫紅軍對水的征服。紅軍渡過金沙江和大渡河在長征史上有著重要的意義。金沙江寬闊而湍急,蔣介石夢想利用這一天險圍殲紅軍於川、滇、黔邊境。1935年5月紅軍巧渡金沙江。如果說巧渡金沙江是紅軍戰略戰術最富有智慧、最成功的一次戰斗,那麼強渡大渡河則是紅軍表現最勇敢、最頑強的一次戰斗。大渡河的險惡也不亞於金沙江,且有敵人的重兵把守,狡猾的敵人還拆掉河上瀘定橋的木板,只留下十三根鐵索。但是英勇的紅軍硬是冒著敵人的槍林彈雨闖過了大渡河,粉碎了蔣介石企圖使紅軍成為第二個石達開的陰謀。所以這兩句所寫的戰斗都是具有典型意義的。「五嶺」「烏蒙」兩句通過紅軍的主觀感受直接表現了紅軍的英雄氣概,這兩句則是通過寫景來記事,通過記事來表現紅軍的英雄事跡。
頸聯中的「暖」和「寒」這一對反義詞,是詩人精心設計的兩個感情穴位。「暖」字溫馨喜悅,表現的是戰勝困難的歡快;「寒」字冷峻嚴酷,傳遞的是九死一生後的回味。兩個形容詞是精神的巨變,又是感情的裂變,含不盡之意於其中,顯無窮之趣於其外,搖曳多姿,起伏跌宕,張馳有致。
足聯「更喜岷山千里雪,三軍過後盡開顏。」是對首聯的回應。開端言「不怕」,結尾壓「更喜」,強化了主題,升華了詩旨。「更喜」承上文而來,也是對上文的感情收束。紅軍過五嶺、越烏蒙、度金沙、搶大渡,從敵人的重圍中殺出一條血路,自然令人欣喜。而現在,紅軍又翻岷山,進陝北,勝利大會師已為時不遠,戰略大轉移的目的已基本實現,與前面的種種喜悅相比,它自然更勝一籌 。「盡開顏」寫三軍的歡笑,這是最後勝利即將到來的歡笑,以此作結,遂使全詩的樂觀主義精神得到了進一步的兀現。人
不是音樂的但你可以學點過去